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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荀且一时芳心大悦,辣妹子驾车去私奔

百妇谱 by 阿尔丁

2019-1-14 22:25

小寡妇真的后悔了,当相如溜进闺房那一刻,文君小姐便感觉自己做事过于草率,仅凭一曲情歌,几句歪诗,便动了芳心,尤如喝醉了酒,或者说是中了什么邪毒,毫无廉耻地架起梯子,引色狼入室了。我对他的底细一点也不瞭解,对他的为人更是无从获知,我好糊涂啊,为什么要收下他的书信和金钗,还自己架起了梯子,我好没羞啊,我好不要脸啊,也不打听打听人家婚否?有没有妻室?就这样草率地将其引入闺房!唉,为行一时之欢,坏了一身的名声,真是得不偿失啊!

姐姐,此话何意!失望之余,相如搂住顾虑重重的小寡妇,更加卖力地狂吻起来,将一丝丝不可抗拒的快感,从文君小姐发烫的粉腮传遍她的周身,小寡妇闭著双眼,一边推搡著,一边若有所思地问道:

公子婚否?

尚——未!

相如再次捧住文君小姐的面庞,虽然看不清楚,还是仔细地端详著,听见文君小姐的询问,低沉地拉著长声,听罢这尚未二字,文君小姐登时睁开秀眼,一对雪亮的眼珠闪烁著喜悦的晶光。看见这位风流的、却是尚未婚娶的才子用那双近视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文君最初的羞涩一扫而去,满腔的懊悔之感也荡然无存,她转过下头去,小手拽过灯烛,准备将自己展示给没有成家的司马公子。相如正急切地等待著文君小姐尽快点燃灯芯,小寡妇又令人失望地停下手来,雪亮的双眼咄咄地注视著才子,继尔,缓缓地,却是掷地有声的挤出两个沉甸甸的字来:

娶我!

嗯,娶你!为了一睹小寡妇的芳容,相如没作任何考虑便顺嘴应承下来,看见才子漫不经心的表情,小寡妇心里比谁都明白,此时此刻,司马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身体上呢,于是,文君小姐以提醒的口吻,郑重其事地说道:

公子,你要想明白了,我可不是跟你耍著玩的!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娶你!

嚓的一声,灯烛终于点燃,烛光之中,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呈现在司马氏的近视眼前,在灯光的映照下,文君姣好的面庞泛著热滚滚的火红色,一只小手微微抬起,将那枚金钗,也就是才子送来的定情物展示在司马的眼前,相如激动不已地接了过来,小心奕奕地插在辣妹子的发束里。

烈火燃乾柴,寡妇拥胸怀。
一只小辣椒,好个宝乖乖。
右手抚酥乳,左手插金钗。
灯前信誓旦,白头永老偕。

哦,你要干嘛!插完金钗,司马的双手便在小寡妇的身上不安份地抓摸起来,文君笑吟吟地躲闪著,司马的手掌溜进文君的酥胸,捧住一只嫩乳,抓得小寡妇咯咯浪笑起来,趁著文君不注意,司马将另一只手滑向辣妹子的胯间,正欲钻进裤子里去,小寡妇突然双腿紧拢:

不,不,讨厌!胡闹!

哼,装什么假正经,司马氏心中嘀咕著,手掌迫不急待地松解著小寡妇的裤子,文君依然紧并著双腿,还是顾虑重重地问道:

公子,当真娶我?你真的不在意我已经嫁过人了?

不,姐姐多虑了,……,如以为,结过婚的女人,更知道爱的珍贵,更能体味出爱的真谛,……,

风流才子一番花言巧语便彻底征服了小寡妇,美人再也不抗拒了,在相如的坚持之下,双腿顺从地分叉开来,悠悠的烛之下,相如的手掌扑哧探进文君小姐的胯间,里面已经淋漉漉、粘乎乎的一片,把相如的手掌弄得又湿又粘,司马心中暗道:怎么样,我一点也没猜错吧,小寡妇早就动情了,已经受不了啦,就等著那一刻呀!

想到此,相如手指尖一顶,哧溜一声滑进热滚滚的肉洞里,不可自抑地搅动起来,美人身子一抖,双腿微拢,嘤嘤地低吟著:

哦唷,你轻点哦,

相如没有作答,美美地搅动一番,抽出手指,双手拽住文君的裤子,文君一边抬起小屁股,一边将面庞扭向一旁,小嘴一张,扑地吹灭了灯烛,房间里再次昏黑起来。借著黑暗的遮掩,文君小姐很是配合地褪下裤子,平展展地仰躺下来,司马相如顺势压了过去,硬梆梆的鸡巴非常准确地顶在小寡妇的肉洞门,文君小姐细手一挡,嫩白的手背横在水汪汪的穴口,双眼依然盯视著司马:

娶我!

娶你!司马有些不厌烦了,这是干么啊,一口一声地娶我!,烦不烦啊,有完没完啊!望著身下的辣妹子,风流才子暗道:娶什么娶啊,不过逢场作戏,随便玩玩而已。说句良心话,相如绝对不是嫌弃姐姐已经嫁过人了,是个寡妇,而是我还不具备婚娶的条件啊,如现在走揹运,正值落破之时,三餐不济,一贫如洗,连栋像样的房子都没有,用什么娶你啊!

真的?你说话可要算数哦!文君小姐又扑问了一句,再次得到肯定的回答,这才挪开小手,早已按奈不住的相如屁股向前一挺,火辣辣的鸡巴哧溜一声钻进粉嫩嫩的鲜肉洞里,立刻传来一种异样的酥软和滑润,相如的脑袋轰地一下兴奋起来:好舒服啊!相如暗暗叫好,旋即便意得洋洋地大作起来!

哦,哦,在相如的冲撞之下,文君不可控制地呻吟起来,小手充满爱意地抚摸著相如的面庞,像个家庭主妇似地整理著司马凌乱的衣襟,同时,为了配合相如的撞击,乖顺地叉开大腿,向前挺送著身子:

公子,你若敢耍弄于我,我就死给你看,哦,哦,公子,哦,哦,……

在文君的嘀咕声中,相如默默地动作著,贪婪地享受著身下的鲜肉,手掌反復不停地抓抚著温热的酥乳,一双近视眼死盯著小寡妇的胯间:不愧是结过婚的女人,很会玩啊,很老道啊!

羞,不让你看!

小寡妇伸出细手,顽皮地掩住白馒头般的肉丘,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数根指尖轻刮著相如的鸡巴,搞得大才子浑身酥麻,肉疙瘩横泛,小寡妇则得意地淫笑著,细长的指尖继续挑弄著相如的鸡巴: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啊,在美人的刮弄之下,相如再也不能自己,他大吼一声便很不情愿地缴械投降了。大才子很是沮丧,认为时间太短了,还没过瘾就泄了货,相如从文君小姐的身上爬下来,草草地披起外衣,意犹未尽地望著小寡妇!


多情寡妇心如煎,风流才子来偿鲜。
黑灯瞎火行好事,闺房响起第一枪。

公子,文君小姐呼地坐直了身子,一边整理著粘乎乎的身下,一边柔声问道:

你要走么!

司马相如点了点头,文质彬彬地叩谢欲退,文君小姐却没有回礼,良久,又冒出几个字来,令司马相如吃惊不小:

带我走!

这,这,司马犹豫起来:带你走?说的容易,往哪带啊!文君小姐没有再说什么:管你往哪带我,我却跟定你了:

小二,备车!

哎呀,僕人小二惊呼道:

小姐,这可使不得啊,老爷会打死我的!

没你的事,就说我自己要走的!

辣妹子上来倔劲,谁也阻挡不住,见僕人不敢备车,小寡妇亲自动手,小二和司马眼睁睁地看著文君小姐冲进马棚,将车马套好,又灵巧地跳上马车,看见司马站在院子里发呆,文君小姐一挥马鞭,冲相如吼道:

你傻了,瞅啥呢,等著让我爸来抓你啊,快上车啊!

在文君小姐的催促之下,司马相如很不情愿地跳上马车,文君小姐令他指路,相如心想:姐姐,我实在不好意思把你往自己的家里领!无奈之下,相如只好领将文君小姐到王府。此刻,已是午夜时分,王吉善早就安歇了,司马也不打扰他,将文君小姐引进自己的寝室:

姐姐请进!

哦,公子,文君充满好奇心地扫视著黑漆漆的屋内:

这是您的房间么?

是,是我的房间,相如扣上房门,搂过小寡妇,方才匆忙行事,没有过足瘾,现在重温欢爱,自然不在话下。

哎哟,这被子多久没洗了,好脏啊,都有臭味了!文君俨然以主妇的身份爬上床铺,掀起光棍汉的被子,皱起了眉头,相如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他搂著小寡妇,胡乱抓扯著美人的衣服,不将文君小姐剥个精光,誓不甘休,美人跪在床上,抽打著脏被子:

公子,忙什么啊,打扫打扫卫生啊!

扯掉美人身上最后一块绢纱,一尊洁白的胴体活生生地摆在相如的眼前,司马乐得心花怒放,双臂搂著文君,喜欢得爱不释手。小寡妇幸福地倚偎在大才子的怀抱里,在相如的拽扯之下,即骄傲又羞涩地舒伸著肢体,向一见倾心的意中人展示著自己的一切一切。

美人双目微闭,胴体轻微地颤抖著,默不作声地享受著意中人的抚摸,这温情脉脉的抚摸给小寡妇带来了不可言喻的快意,在相如殷勤的爱抚之下,文君原来白嫩的胴体泛起可爱的淡红;凉丝丝的肌肤产生了灼手的温热;如豆的小乳突突鼓起;一对馒头瓣紧夹的私处流出糖浆般的蜜汁,发散著诱人的臊香。

这异样的臊香引起了色鬼的注意,相如的手掌鬼使神差地溜向美人的胯间,手心沾附些许的糖浆,漫抹在白嫩嫩的肉丘上,在月光之下,闪烁著淫荡的晶光。

从卓府来到王府,从这段梦游般的经歷中,风流才子司马相如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感受,文君小姐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卓府时,小寡妇孤傲而又冷僻,虽然对自己充满了渴望,却假惺惺地半推半就,这也不许看,那也不让碰,一挨到了王府,美人变得听话多了,让脱就脱个精光,想摸哪就摸哪,爱怎么著就怎么著。这不,风流才子爬到小寡妇的胯下,手掌扒开浆汁流溢的馒头瓣,美人非常听话地屈张著大腿,白馒头瓣分裂成一个深奥的孔洞,柔细的绒毛稀啦啦地闪向一旁,在肉丘的顶端,淡粉色的肉球分成娇巧的枝丫状,相如心头一喜:好奇妙的小屄芯,这种分岔的枝状屄芯,一贯寻花问柳的风流才子还是第一次得见!相如激动不已地揪住文君的阴蒂,美滋滋地把玩起来,在司马的揉搓之下,文君浑身剧抖,两腿发颤,一声接一声地长吟著,同时,似乎为了压低呻吟声,小寡妇用手捂住小嘴,珠唇切咬著手指:

唔——唷,唔——唷,唔——唷,……

相如揪著文君的阴蒂正揉得性起,小寡妇胯间猛一哆嗦,哧的一声,一股白森森的浆汁从馒头瓣里喷射而出,溅在长卿的面庞上:我的乖乖,好一个人间尤物,能喷射淫水的小妖精!

相如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液,一把按住小妖精,举枪便干!其狂猛之状、淫荡之况,恕不多言!

云雨以过身许人,午夜驾车跑一趟。
拥上床来继续干,王府放出第二枪。

且说情长夜短,唧唧我我之间,不知不觉已经东方大亮了,早晨醒来,迈出房门,王吉善一眼看见停在院中央的马车,登时心怒放:不愧是偶像啊,手段著实了得,这不,小寡妇自己送上门来喽,此刻,我的偶像一定搂著美人做淫梦吧,呵呵,且让我看看去。

王吉善充满好奇心地来到司马相如居室的窗前,迷缝起眼睛往里外一瞧,美人睡得正香,偶像已经起床,王某轻轻地弹著窗户,司马扭头一看,报以会心的淫笑,悄悄地迎出门去。

这是文君小姐终生难忘的一夜,也是最为罗曼蒂克的一夜,窗外已经是阳光灿烂,文君小姐却懒得起床,微闭著双眼,幸福地回味著那近似疯狂的一夜。

小姐,你醒了!

床边传来王吉善的咯吧声,文君小姐吃了一惊,呼地坐起身来,王吉善一脸淫笑地站在床边,文君小姐慌忙拽过被角,捂住光溜溜的胴体:

你,你怎么在这,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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