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0章，姨妈江秀莲

　　秦羽从湖边回到家中，换了一身衣服。
　　他上身穿着一件崭新的T—shirt，下身穿着一件捷克牛仔裤，脚上一双崭新的运动鞋，脖子上戴上一条颇为精致的骷髅项链，连头上都打了一些定型水梳理了一下，全身焕然一新，充满了阳光朝气，再也没有那种颓废感觉，那嘴角洋溢的坏坏笑容，带着一丝痞气，对小女生来说，更具杀伤力了。
　　秦羽这般打扮自己，除了要去会见学校女友，也是为了给妈妈魏晓月留下一个好形象。
　　从小，他就在小姨魏晓馨的有意培养下，朝着有理想、有品位、有情商、有脑子的“四有青年”奋斗，如果小姨从妈妈处得知他这般邋遢，只怕她又要伤心了。
　　时间指向九点，外面的阳光已经很强烈了，屋后树林里，“知了知了”的叫声此起披伏，大地开始升腾起一股热气。
　　秦羽看到时间已经很迟，赶紧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出五十元钱，揣着一部破旧的中兴手机，哼着歌，走了出去。
　　从小河村到县城，只有一条土路，蜿蜿蜒蜒地有些崎岖不平，走的话需要六、七个小时，就是坐车也要一、两个小时左右，这不得不说，小河村位置比较偏僻。
　　好在小河村山美水美，美女更是层出不穷，充满了灵气，所以很少有人想着搬出去，反而不断有人搬进来定居养老，一些出去发达的人，总是想着回来。
　　坐车前往县城也不容易，全村只有一部小面包车，一般停在小河村小学旁边，每天都是十点左右出发，所以，秦羽不敢耽误。
　　小车是三年前才买回来的，买车的司机也是三年前才来小河村定居，长得人高马大、刀疤脸，长相相当彪悍，但为人老实、热心，在村子里相当有人缘，连秦羽也尊敬地叫他“老古叔”。
　　当然，秦羽这么叫，可不是因为这个“老古叔”有着村子里唯一的车，为人老实热心，而是因为这个长相彪悍的男人拥有一个长相甜美、温柔似水的女儿，小女孩十三、四的年纪，出落得却水灵绝美，娇颜精致得如同一个小仙女，和小时候的周诗雅毫不逊色，当然和现在的周诗雅诗没法比了，经过秦羽长期的浇灌滋润，周诗雅身上带着一股少妇风情，是小女孩所没有的。
　　从家里走出来，刚刚走到一个五、六户的小弯子，秦羽便被一阵吱吱呀呀的沙哑二胡声吸引住了。
　　沙哑的二胡声在小弯子悠扬传开，有些农家小闲的生活艺术气息，只是那破锣嗓子般的哼唱声却将这股韵味破坏无遗，听在秦羽的耳中，有些添堵。
　　踏上石头小路，进入弯子，有着五、六户人家，泥墙黑瓦，建成一排，显得有些朴素。
　　在其中一户的大门前，有着一颗参天的巨大枫树，绿了的枫叶遮住了阳光，在树脚下洒下一大片凉阴，一个衣着有些邋遢的白胡须干撇老头就坐在树下得到藤椅上，翘着一双大黑脚，抱着二胡，唱得洋洋自得：“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 ；伸手摸姐乳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 伸手摸姐大肚儿，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伸手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土…………”一边唱着，还一边紧盯着另一户窗户，眼睛色迷迷的。
　　听了几句，秦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怒气。
　　这个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大表姐狄美玉的公公马小六。
　　马小六如今也是六十多岁了，狄美玉嫁给马远青那会，马小六还是村部书记，退休后整天游手好闲，看见女的总是色迷迷的，要不是有两个相貌堂堂、能力出众的好儿子，只怕早被人打跑了。
　　年纪一大把，却总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因为邻家正是狄家，对江玉莲这个村子里有名的美妇抱有非分之想。
　　江玉莲如今也算得上半个寡妇，老公狄大山瘫痪在床，马小六便想乘机下手，要不是江玉莲一身武功，曾经出手教训过他，只怕他早就强硬得逞了。
　　但是，马小六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会儿又起色心了，谁叫江玉莲太过美艳，而且温柔贤惠，很少动怒呢！
　　马小六，也是蹩得慌，三十多岁才结婚，没几年老婆就去世，辛辛苦苦将两个儿子拉扯大，一生还算正直，要不然当初江玉莲也不会同意大女儿嫁给他的儿子，只是到了晚年，觉得他觉得自己活不了几年，在苦闷中爆发，闷骚变成明骚，流起来也相当彪悍了，这大白天唱起十八摸来还津津有味。
　　秦羽几步沉着脸，几步走到马小六面前，也不说话，死死地看着他。
　　二胡声戛然而止，马小六有些心虚地看着秦羽，将二胡放在椅子旁，飞着唾液沫子，道：“小羽，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秦羽忽然伸出左手，一把揪住马小六老脸上的白胡子，右手扬起来，重重挥了下去，“啪啪”声响起，在马小六的脸上留下两个红掌印，声音中听不出有什么表情，道：“你欠劈！嘴怎么这么臭呢！”
　　马小六被两巴掌打蒙了，坐在椅子上，脑海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捂着老脸，吹胡子瞪眼，喘着气，大声道：“我马小六一辈子还没有被人扇过嘴巴子，居然被你个小痞子打了！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看我怎么…”
　　“啪啪”——两声脆响，话还没有说完，秦羽再次伸出手，马小六的脸上再次重重挨了两巴掌。
　　马小六立马站起来，操起椅子就往秦羽头上砸去。
　　秦羽何许人也，飞起一脚，在马小六还没有抡起椅子之际，一把将椅子踢飞了，七成新的藤椅“哐”地一声撞在墙上，立刻算了架。
　　秦羽如此凶悍，让一生没有干过架的马小六有些唯唯诺诺起来，越是老年人越怕死，看着秦羽，道：“你个小痞子喂，我可是你姥爷，你今天发什么疯？”
　　秦羽冷冷一笑，道：“年纪一大把，像个流氓一样，再让我看到你对我姨妈刷流氓，别怪我欺负你个老东西！”
　　“我……”马小六眼睛一瞪，准备反驳。
　　秦羽却再次扬起手，吓得他赶紧闭上嘴巴。
　　屋子外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屋子里的江玉莲和趴在她怀里学数数字的外孙女。
　　等到一道极具诱惑力的身影走出来，秦羽也放下手来。
　　江玉莲牵着外孙女马萌萌的小手，有些焦急地走出来，因为她已经听到秦羽的声音了，怕秦羽会吃什么亏。
　　江玉莲一身朴素的灰格衣裤，却掩饰不住那出众的美丽，为了照顾狄大山，常年操劳，却依然水灵，如同一个嫩得出水的少妇，这和她修炼的武功是分不开的。
　　她个头不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和现在的狄晓杰差不多，身材却极为火爆，一头乌黑的头发，梳着妇女鬓，柳叶眉梢下，眼睛清澈而明亮，娇美的容颜下，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虽然衣服将她的身体包得有些严实，但那高耸的胸脯，以及柳腰下，紧绷的挺翘肥臀，绝对不负“四大美女”之名。
　　看着从屋子里来的姨妈江玉莲，秦羽心底那股火气顿时变没了，只有一股火热，这个美丽少妇，迟早都是他的，虽然从奶奶那里知道狄家对秦家做出的巨大牺牲，但那股霸占狄家的欲念不降反升。
　　江玉莲在四大美女中，身高是最矮的，但却是和秦羽最为配套的，长得如花似玉，温柔贤惠，绝对是当家的好女人。
　　四大美女，除了江秀莲，柳烟素雅坚贞，张桂花在秦羽面前表现慈爱，实际上是一个妩媚风骚的女人，宁如月来历有些神秘，是村子小学的老师，对学生很慈爱，让秦羽搞不懂的是，宁如月对他却极为冷漠，甚至眼中还有一丝妒恨，四个女人各有各的性格，只有江玉莲才能让他升起赤裸裸的欲望，现在神功已成，也没有了顾忌，只差霸王硬上弓了。
　　“哥哥！”最先说话的，不是江玉莲这个美艳的熟妇，而是她牵着的小女孩。
　　小女孩才五岁，长得粉雕玉琢，极其可爱，扎着两条小辫，穿着一身洁白的裙子，脚上穿着娃娃鞋，小脚丫欢喜地跳动着，兴高采烈地跑到秦羽面前，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拉着秦羽的裤管，那俏嫩的可爱笑脸兴奋得通红。
　　小女孩名叫马萌萌，是他大表姐狄美玉的大女儿，也是江玉莲的外孙女，当然也是马小六这个老痞子的孙女，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让马小六对马萌萌这个可爱孙女并不疼爱，在狄美玉第二胎还是一个女孩时，马小六都气晕了。
　　秦羽一把将马萌萌柔嫩的小娇躯抱起来，道：“小萌萌，最近乖不乖啊？”
　　“我很乖呢！”马萌萌的一双白玉般的小手搂着秦羽，翘着小嘴有些不满道：“为什么哥哥这么久不来看我？是不是不要我啦……”
　　秦羽在马萌萌地脸上亲了一口，道：“哥哥有事，以后一定陪小萌萌玩。”
　　马小六有些看不惯马萌萌的乖巧，盯着江玉莲，那火热的眼神好像要将她吃了似的，道：“小莲，你看看这个小痞子，刚才发疯甩了我两巴掌……”
　　江玉莲只是关心秦羽，出来看到他没吃什么亏，还没有等马小六说完，就神情冷漠地说：“打得好！”一大早地唱这么恶心的歌，早就想一巴掌扇过去了，只是温柔的个性不想出去赃了这个手。
　　“你！”马小六吹着胡子，瞪着大大的昏鱼眼。
　　江玉莲看也没看马小六一眼，内心对他很是鄙夷，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娃子打了，找她一个女流之辈找说法，不嫌丢人吗？
　　秦羽看着马小六，鄙视道：“就是我打的，来打老子啊？”
　　马小六看着秦羽，心底一虚，有些唯唯诺诺道：“等我儿子回来，看不给你个小痞子好看！”说完，有些讪讪地回到家中。
　　马萌萌眼中噙满了晶莹的泪珠，祈求地看着秦羽道：“哥哥，不要打爷爷好不……？”
　　秦羽笑了笑，道：“不打了，以后萌萌也不理他！”
　　江玉莲摇摇头，看着马萌萌眼中满是慈爱，叹息一声，才疑惑地看着秦羽，道：“小羽，今天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秦羽放下马萌萌，道：“今天我去县城，从这儿到小学去坐车呢！”
　　江玉莲微微一笑，道：“早去早回，你啊，别老是惹事！”
　　“知道咧！”说着，偷偷打量着江玉莲美丽的娇躯，特别是那高耸的胸脯和挺翘的肥臀是重点关注对象，不知道想些什么，胯下翘动着，一下子就引起了江玉莲的注意。
　　江玉莲脸上一红，道：“那你快点去吧！车都快晚点了！”
　　秦羽忍住心头的火热，要不是今天要去县城，今天就要霸王硬上弓，这个和奶奶王珍珠一样对他有些溺爱的女人，他一刻也不想了，坏坏笑道：“姨妈，等我回来就找你玩。”
　　江玉莲有些受不了秦羽的眼神，道：“你个坏小子，快点去吧！”早就听二女儿说过关于这个坏小子的“豪情壮志”，没想到他居然想将自己这一家女人一窝端，可气的同时又好笑，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胆子。
　　“我也要去。”马萌萌抱着秦羽的腿，撒着娇。
　　秦羽捏着马萌萌的小脸，道：“等哥哥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你在家和外婆玩！”
　　马萌萌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立刻噙满泪珠儿，讨好道：“可是，我好想和哥哥一起玩，我都愿意给哥哥做小媳妇了，以后我叫我的妹妹也给哥哥做小媳妇。”
　　江玉莲看着秦羽，无奈一笑，道：“你骗骗那些同龄女学生就算了，连这么小的女孩都骗……”
　　秦羽有些尴尬，道：“那我先走了。”岂止是骗啊，都给小萌萌吃“自己的棒棒糖”了！
　　只是这种邪恶猥琐的事情，还真没有办法和大人说，说出来自己真是禽兽了。
　　江玉莲搂着马萌萌哄着，马萌萌小嘴一撇，最终没有哭出来，只是小小的心里打着小九九，看着秦羽的背影，有些恋恋不舍。
　　秦羽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还真怕小萌萌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还好跑得快。
　　扇了马小六两巴掌，秦羽的内心好多了，几天没在外面干架憋得慌，不知何时，打架和找女人大炮成了他生活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这几天在家里不是睡觉就是看鱼，太无聊了！
　　走了一会儿，秦羽看到不远处的小学停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松了一口气。
　　在面包车旁，站着一个绝美的小女孩，一下子就吸引了秦羽的注意。
　　女孩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一套粉红色的公主裙，绝美的小脸左顾右盼的，好像在等什么人。
　　她那乌黑的头发笔直地垂直腰际，随着微风，轻轻飘起，好看的柳梢眉头微微蹙起，水眸中带着一丝焦急的神情，小巧的琼鼻下，粉红的樱桃小嘴煞是诱人，胸前已经开始鼓起来，初具规模，裙摆下，露出粉嫩的玉腿，脚上穿着一双水晶凉鞋，可爱的小脚，脚趾头如同珍珠般玲珑。
　　在美丽的外表下，柔和着一种秋山嫣然般的温柔气质，和当年的周诗雅极其相似，但是周诗雅在秦羽的调教下，已经失去了那种纯美，变得温柔和妩媚并存，看到这个小女孩，仿佛一阵铺天的灵气迎面而来，让秦羽微微有些失神。
　　秦羽走到女孩的身边，知道她是老古叔的女儿，却不知道她的名字，搭讪道：“小美女，车什么时候走啊？”
　　夏雨馨看着秦羽走过来，脸色羞红，秦羽那英俊的面孔和邪魅的气质让她内心碰碰直跳，摇摇头，小声道：“不知道。”说完，低下头，不再理会秦羽。
　　秦羽有些尴尬，没想到这个小美女随便敷衍一下，不鸟自己。
　　“呵呵，我们的大情圣吃瘪了！”一阵清脆的笑声从旁边传来，却是月兰站在那儿，笑着对秦羽挑逗道。
　　月兰上身穿着一身低胸口布衫，露出半边雪白的乳沟，下身穿着短凉裤，薄薄的裤子紧紧绷着大屁股，化身为一个风情少妇，让秦羽不由得眼睛一亮，心中吃瘪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笑道：“月兰婶，你这是去哪儿呢？”
　　月兰笑道：“我今天去县城，看看秀秀。”
　　秦羽高兴笑道：“那今天我可以和婶婶同路了，我也去县城！”
　　夏雨馨看着两人的亲密交谈，不知为何，芳心有些失落，没想到这个给她奇怪冲动的男孩并没有如同其他的男孩一样，对她借问题搭讪。
　　“雨馨，我来了！”又是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一个小家碧玉的可爱小美女蹦蹦跳跳地背着一个大书包，跑过来，看到秦羽在这里，立刻停下脚步，脸上有些娇羞，小步走过来，声音甜腻起来，道：“秦羽哥哥，你今天也去县城啊？”
　　秦羽看到跑过来的林玉芝，心头一笑，她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只是他对这种小女生过了冲动的年纪，点点头，道：“你今天去镇上上学吗？”
　　“嗯。”林玉芝乖巧地答应一声。
　　看到好友忽然变得这般小心翼翼地温柔，夏雨馨有些不敢置信，无奈一叹，这个小花痴，只得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快点啦！车马上就要走了！”
　　秦羽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小娘皮，刚才才说不知道，这么一会儿就说车要走了，忽悠他也不看场子，明目张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