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9-24 10:39
我叫方刻威,今年二十五岁,五年前跟爹将家族全部搬来美国,几经辗转,我们在一个小地方落角生根。中国人的观念吧!宁为鸡首勿为牛后;还有就是金窝、银窝,不如自个的狗窝,是吧?爹跟我都是这意思。
我们放弃了爹早期(爹十年前就先带人过来了)已经营不错的局面,在这小地方重新开始起家(当然资源都跟着我们走啊),我们靠爹之前认识的白人朋友介绍,及父亲的信用和义气,还有我的小贡献,我们在这地方终于有了自己的局面。
啊!忘了说另一个重点,我们常听人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位伟大的女性。”是吧?我跟爹是两个男人嘛!所以这背后当然少不了伟大的女性。爹的女人多一点,从家里带来的有四个,男人单身在外这么多年,应该体谅他,他在美国也收了一个。
我在这没碰上能收的,就家里带来的一个,你们别在那做数学题了,我跟你们说吧!现在是六个伟大的女性。
我们怎么发展的,我不多说了,如果你们想依照我们的方法创业,改天我会出本《方氏父子发家经过及理念》,你们再参考,毕竟现在这本是讲求人性艺术的书嘛!与商业无关,我就带过了,废话太多了。
我十四岁结婚,十五岁才和她在一起,别羡慕我,那时候我老婆才十一、二岁,操都不能操,到我十八岁才正式帮她开苞。也别为我担心,我有一个专门的性教育指导先生,并兼任我实习课程的模特儿,这种属于比较保守私秘的课程,是采小班密室开课,我是爽的呢!
跟你们说说我平时上课的情形吧!嗯,当然是我们夫妻一起上的,她没办法直接参与实习,只能在旁做做助手。我们的课程是由浅变深,循序渐进的,最后我妻子学而优而教,还参与部份课程的助教呢!
小花园的山洞里,雅婷被小川绑得像个粽子似的(我妻子叫王小川,雅婷?嗯,是我爹的正妻,也是我大娘,她叫黄雅婷,当然她就是我的‘性教育指导先生’),她一个人待在床上,等我跟小川吃完饭回来,嗯,孝顺她。
她两脚举得高高的,跟脖颈捆绑在一起,两个大奶子被大腿压得扁扁的,头就夹两腿中间,两手抱着自己的大腿,两小手臂并一起,绑得跟绑腿似的,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头上被放了个小盘子,贴着她屁眼下也放了个盘子。
小川跟她说了,我们吃饱饭回来,头上的盘子要是掉了,屁股下的盘子要是洒了,就要让她尝尝再当处女的滋味。我是蛮心疼我的‘性教育指导先生’,想赶快吃完回来好好爱她的,可小川不肯。
边吃饭边叫过厨子,问这问那的,一会问“红烧狮子头”,他怎么做得这么好吃,跟外面都不一样;一会又问“莲藕排骨汤”,怎么这么好喝,一点都不油腻,哄得老厨子高高兴兴,一五一十的从选肉、到刀功、到配料,甚至到起锅、出菜,老天爷我这晕啊!吃这顿饭花了一个多时辰啊!
总算吃完,在我千催万请下,小川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跟我回到山洞里。
一进山洞,小川就跑过去摸了摸雅婷的屄,然后对她说:“老骚婆,你看看,都绑成这样了,还能流这么多,你可真是贱啊!”
转过头来对我说:“唉!也不知谁才是你老婆,这骚货在这暗爽呢!你心疼什么?不让她多爽爽?对我大吼小叫的,非要我快点来。你看看,这么多水,比你刚喝的排骨汤还多,你这么快赶来,她不就爽不到了吗?去!去干吧!干烂这个老臭屄。”
我傻笑的上去帮雅婷移开盘子,呵呵!她小穴这两小时流出的水,真有一小杯的量。我看看盘子、又看看雅婷,她看着我看她,刚发白的脸羞得跟红柿子似的。我小心地帮她解开了捆绑,从她口中掏出小川的袜子,哈哈!也全湿了。
她开口的说:“小心肝,快干我吧!唉哟!手脚都不能动了,你快干吧!婷的屄快痒死了!这杀千刀的小魔女,刚才也不知涂了多少烈女膏。唉呦!你快点啊!求你了,大鸡巴哥哥,快操我吧!”
我心疼死了,这小川啊!我赶紧脱了裤子,举起鸡巴就干,一边帮雅婷按摩着她的腿,小川这时也笑嘻嘻的亲着雅婷的奶子,帮她按摩着手。
只听雅婷叫着:“啊……亲达达……别心疼雅婷……用力干吧!操烂我这臭屄吧!轻点……轻点……好妹子……手麻……手麻啊!小威你大力点啊!是……干大力点……腿……腿……腿……你捏腿捏轻点……不行了……不行了……你们这要命的冤家……快……快……顶紧了……呀!”
啊!鸡巴被小穴紧紧的咬着,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我吸了口气,照着雅婷教我的方法,将龟头紧紧顶住小穴,接受雅婷喷出的精水。小川拿出丝巾,温柔地帮雅婷擦着汗,我缩着屁股,将雅婷的精华吸入丹田,顺着经脉在体内转着,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雅婷用她的小脚勾住我的腰,我知道她缓过气来,便开始第二轮的大战。
小川这时弯下身去与雅婷亲着嘴,雅婷的手不紧不慢地搓揉着小川的奶子,小川的白屁股虽然不大,但小穴鼓得饱饱的,黑黑的毛长上面,被屄里流出的水黏成一球一球,处女香味在我鼻前飘着,让我是性趣大发,狠狠地干着老屄、舔着嫩屄。
回想小川刚进我家,衣服一脱,这是一个惨字不能形容的惨,胸部平得跟什么似的,加上她瘦骨嶙峋,胸前排骨一配上去,还真他妈的是块人体洗衣板。下面更惨,屁股小得都没肉不说,小屄连根毛都没,又平又塌的一条缝,水自然是一滴都没了。
‘性教育指导先生’不是白叫的,雅婷心疼我妻子,终于想通了,让我们正式的拜她为师,传授我们逍遥派的功夫,并调配了一些师门秘药,帮小川跟我洗髓筏经,然后按男女的功法各自练着。
我的棒子没有大多少,雅婷说因为我已破宫了,年龄大了点,但练个五年、十年,御女过百后,在她这七十六代掌门指导下一定能达大成,伸缩自如。但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我们这功夫一练,再想要传宗接代就很难了,大娘五十多了,半个蛋也没下就是最好的说明,而爹也是努力二十多年才有了我。
可大娘想通了,这乱世还什么传宗接代呢?命要保住是最实际的。生再多,到时给人宰鸡、宰羊的杀,一样是没辄!练好功夫,保了命自是有机会。
小川由于十二岁开始练功,再加是处子之身,这才三年多,奶子像吹羊皮子般,鼓得是圆绷绷的,只差雅婷一点;小屁股当然是未经人事的关系,没多大,但一巴掌掴下去,哇!那弹性之佳啊!揉起来一个字形容:‘爽’!小屄更是美得,整个小穴鼓得像会破似的,还是一条线没错,可两片小阴唇跟小蛤蜊似的,她一运功,能从缝中伸出、缩进。屌吧?
可大娘就是不让我干小川,她说,小川的身子骨早先太糟塌了,要我再等两年,等她功夫大成再干,我能获得更多好处;而我再练两年正好小成,能帮她在开苞时更上层楼,要我们千万别浪费这机会,毕竟这苞一开就没了。小川不信,我可信得很,这他妈的我破宫了,小川没有,我们一起开始练的功,三年下来,我跟小川的差距就在那摆着呢!
小川常趁雅婷不在,在我面前勾引我,弄得我大头打小头闹内哄,要是我把持不住扑上去,她就跟蛇一样,‘嗖’的跑给我追,操!我这恨啊!跑去找我的指导老师,她却说:“小川还算有良心,现在真给你搞的话,半天就玩死你!你要加油,别到时帮小川开苞,反被她吸成人干。”所以我拼命的练着,干!把我吸人干,我非玩你三大件!
啊!我又废话了!这不是武侠小说,我说这么多,谁看啊?(老板,我认真写,别扣我板税啊!‘操!这小本,警察不抓就不错了,还版税哩!’)
这会大娘手脚灵活,双手搓着小川的奶子,两脚勾着我屁股,下面的老屄一松一放的,配合着我的鸡巴一进一出;我的屌干着雅婷的屄,我的嘴吸着小川的屄,两手没闲地抓着小川的屁股蛋用力地捏着;小川嘴巴跟雅婷接吻着,下面的屁股翘我嘴边,配合我朝后顶着画圆圈。
操!我们这是人力接龙啊!(以前没“3P”这个说法)三个各凭本事取悦着对方,因为嘴巴都没闲着,只听见“嗯……嗯……嗯……呜……呜……呜……噢……噢……噢……”的声音在我们中间响着。
这一次是我们的助教小川,在我跟雅婷的有意配合下先败下阵,小穴喷出的水跟尿似的,我拼命狂吞都来不及,一部份漏出来把床单都喷湿了;两个奶子都松了,屁股蛋也软了,整个人趴在床上跟滩泥似的。
我跟雅婷相对一笑,然后开始我们的一对一教学,我抱着雅婷亲着她的嘴,把刚吸来小川的水,特别为她留下了一口,轻轻的渡到她口中,然后我们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她的手忽轻忽重地捏着我的小奶头,两脚勾着我屁股,脚跟在我屁股上画着圈。
我猛的把她抱起来,一手支着她屁股,一手从她腋下穿过揽着她的背,把她一上一下的在我鸡巴上抛着,一边跨下床,把她带到山洞边的架子旁,选了个把她挂上去。
我们开始疯狂地做着,跟狂风暴雨来临一样。毕竟是师傅,在小川醒来到我们旁边学习时,我已被雅婷吸出了精华,小川在后面扶着我,我顶着雅婷的屄,等待着等她把我的精华吸收后,以她的精气形态还给我。
三年多了,爹跟王大爷(我的丈人)许久未来音讯了,我跟雅婷、小川每日春风得意,家里其它人就苦了。先说我娘吧!她身子是越来越单薄,仗着雅婷常帮她准备些好东西补补,人是还好,可就是气色差啊!
这天,雅婷跟我说:“要不要玩点新游戏啊?”
我还没回答,小川急着说:“好啊!好啊!快说要怎么玩!”
雅婷敲了小川一下头,说:“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然后继续对我说:“你爹不在,你快二十了,这个家我也该交给你了,这件事原是想等你爹回来再处置的,可等了大半年,还是没等到你爹的消息,按理我是该再等个半年,等你落冠再告诉你,由你处理的,唉!现在我是名不正言不顺啊!”
我看雅婷不高兴,就说:“婷,想这么多做什么,爹的身手你知道,黄大爷也不差,他们一道没事的,你别瞎操心。别说我落冠了没,你要做什么、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跟小川永远支持你。”
小川这才听出这不是什么游戏,是谈正事呢!
小川开口说:“姐姐,跟你们说一件事,小威你可不能生气啊!”看了我一眼后继续说:“其实小川的灵魂还在,我现在是跟她一起支配这身体的,当初她确实也是香销玉殒的,她看到我在她身旁忙着,躲边上不敢出来,看我不行了,她说我像要散了一样,就急忙出来抓着我,可一抓之下,感觉两人都向外飘去,一股恐怖的气氛笼罩着。她花尽所有的力气,抱着我冲进了这身体里,她说她不敢见我,其实我跳出来仗义救她时,她已离开了她的身体,我所受的凌虐,她在旁边都看到了,这些都是她造成的,于是她就像躲猫猫一样,我醒来她就躲起来,我休息她才敢出来看看。半年前我发现了她,她已经很虚弱了,我们俩试了许多办法,最后发现灵魂是要跟身体结合的,灵魂需要身体来补充灵力,于是我们开始轮流使用这身体。她不好意思面对你们,尤其是小威。在我把我们之间所有的事都跟她说了后,她要我千万别告诉你们她的存在,其实她也是满可怜的小姑娘,从小娘死得早,她爹也不常在家,跟着的下人谁敢管她?所以养成她这种任性个性,可这三年来的教训,她成熟多了。最近我们俩渐渐感觉要融合在一起了,我们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到时候会是以小川、还是小兰的样子留下来,又或是我们都消失了。先说好,小威啊,你要多疼你媳妇一点,没她的话,我们也不可能多这么多日子。姐,我们想休息了,小威就交给你了!”
说完小川就倒下了,我急忙上去把她抱住,雅婷叹了口气说:“走吧!我们先把她们安置在山洞里吧!这种事少点人知道的好。”
我跟雅婷把小川放床上,盖好被子,走过去坐她边上,抱着雅婷把头靠着她的胸部,问道:“大娘,什么事让你烦心?”
她敲我一下头,说:“别叫我大娘,有给儿子干的娘吗?你个死小威!”然后又说道:“是你三姨娘这个贱人,偷人也就算了,女人家,你爹常年在外,喂不够偷点吃的没什么,可这会却跟着汉子想偷家里的钱远走高飞。我得到消息,这两天他们就要跑了,你爹不在我拿不定主意,她还给你爹生了三个,虽然没带把,但总是你爹的骨肉啊!难、难、难!”
我听是三姨娘心里就来气,这肥婆从小对娘是冷言冷语的,说话酸鸡鸡的,当初对小兰疯言疯语,欺负小兰倒是厉害,碍着爹的关系,一直没修理她,这会逮到机会,好瞧我怎么修理你!
我跟雅婷说:“还想什么呢?这事要真让他们做出来,那爹跟我就丢人了,你说得对,爹没照顾到,她偷没什么,可这挖墙角出格的事就不行,这会让人先把男的抓了。三姨娘这臭婆娘我要问问,若是没个说法,送他们回老家成了,担心什么呢?爹回来我自有交代。”
雅婷说:“大白天的也不方便,动作太大了,你的三姐妹也难做人,还是傍晚我再让人把秀珠这贱人喊来吧!”(我三姨娘叫陈秀珠)
由于小川在旁边,我跟雅婷没有很激烈的交手,我们俩轻轻的搂搂抱抱着,我们选择了发出声音最小的方式取悦对方,我用手指跟舌头满足雅婷的需要,我先舔着她干涩的小妹妹,等她开始湿润后,用两根手指刺激着她敏感的地方,舌头维持在她的豆豆上打圈,最后享受着浓浓的爱液;她用小嘴跟舌头包围我的分身,从蛋蛋一路安慰到肿胀的头,舌头停在独眼附近围绕,直到吸出我的精华,这会真是无声胜有声。
傍晚吃过饭,我来到了假山的地下,这是家族习惯安排的密室,上海老家的规模比较齐全,这是香港,地方上感觉起来没这么讲究了。雅婷早坐在桌旁椅子上闭目养神着,她后边站了两老家人,见我下来,左边的对我点了个头,向大娘说:“门主,少爷来了。”
雅婷睁开眼说:“去带秀珠来吧!记着别让她知道这是哪儿。”接着站起来跟我说:“小威来,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人才,竟敢跟老爷抢女人。”然后往右边的门走去。
这时刚站雅婷右边的家人匆匆的往外走了,左边刚说话的那个,赶在在前面,提着盏油灯帮我们开门带路。
门一打开是一条通道,蛮长的,我跟着雅婷往里走,到底左右各一个门,带路的家人将灯挂在右边门上方,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我跟着大娘进去。里面一张大桌子,桌上点了盏灯,桌子靠着门这边放着三张椅子,靠里面的墙壁,两个人给锁在墙上,家人将墙上的灯点亮,我看清楚一个是看院子的,长得人高马大;一个是账房里的先生,白白静静的。
雅婷看了我一眼,然后自个向中间的椅子坐去,我知道这是大娘想考我。我绕过大桌子,走到两人面前,左右看了看,他们俩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说:“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一个是我家管帐的师爷,一个是保护我们的师傅,现在在这挂着,有什么冤吗?”
那高个的说:“没冤,是我们对不起老爷,趴了他给他添羞了!少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给我个痛快吧!但求求你,你别为难三姨太,你要是要出气,你剐了我吧!”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盯着那师爷看。
师爷被我看得受不了说:“少爷原谅我一次吧!是三姨太勾引我的,你放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以后决不回来,我……”
一个巴掌过去,我打断了他恶心的话。我说:“谁先开始的?给我老实的说!放过你们?想得倒好!想要个痛快?哼!都老实的给我交代清楚了,该怎么做少爷自有分寸,别再考验我的脾气,想死的话,我会让你们知道,我没点头你们什么都没办法!”
我指着师爷说:“再给你次机会,好好的说,你跟那贱人怎么开始的?别再说些不相干的找打,皮贱的话想讨生活吃,我会成全你,就怕你吃完了,想说什么也没机会了。嗯?”
师爷颤抖的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半年前的一个晚上,我经过三姨太那,听到有女人的叫声,我寻着声找去,发现是三姨太跟人茍合着,我摸过去她房间,凑着窗子就看到三姨太给他骑着,我看了一会难过得要命,就回去了。隔了几天,我就借机去三姨太那,跟她挑明了,她就让我干了,可后来几次都是三姨太主动要的啊!”
我瞪了他一眼,他马上自觉的闭上嘴。
我看着那师傅,他说:“是我不好,有天我陪着三、四姨太出去,听她们在车里聊着男女的事,我耳朵好,旁边没人听见什么,我借机靠近车子听全了,中间三姨太怪老爷都不回来,就回来了也不吃她什么的。那天晚上我就跑到三姨太那,看她在浴室洗澡,然后她在那自慰着,我悄悄溜进去,她看到我吓得要叫,我一急把她打昏了。看到她漂亮的身子,我什么都没想,把她放地上就干起来,干了会她醒了,发现我对她做的事,急得就要跑,我用强的,硬是在她身上发泄了,干完了我才想到闯祸了。回屋里原想跑的,后来想,做都做了,三姨太的身体是我这辈子碰到最好的了,男子汉大丈夫,不就命一条嘛!第二天我直接去见三姨太,她挥开了下人们单独见我,问我‘想怎么样?’我看到她色心又起,扑过去跪她脚边,抱着她腿跟她说,随便她怎么办,我要定她了,边说、边亲着她的腿。好一会她才开口,要我晚上再去找她,然后我跟她就姘一道了。”
两个奸夫在场,没一会我就弄清楚了,虽然那师爷故左右而言它逃避着,但有那师傅对质着,加上老家人在旁稍微帮了点忙,在师爷身上做了点功课,事情是因为师爷在外欠了大笔钱,陆续跟三姨娘拿着钱花,可半年的挥霍下来,三姨娘都被掏空了。
师爷给出了个主意,要三姨娘出面去账房支钱,算准了老管事不在的时间,三姨娘出面加上那师爷自己,弄一笔钱决无问题,可这样一来,等老管事回来,这钱的开销往大娘那一报,还是得出纰漏。一不做、二不休,师傅跟三姨娘拿了钱走人,师爷拿大部份也走人,总之三人合着干完这票,师傅跟师爷是分人、分钱来着。
我冷冷的看着这两人,阻止了老家人在为这师爷做功课,来到雅婷身边说:“我们去看看那女的吧!”
雅婷站起来,老家人冲前面带路了。
就在对门,刚离开的老家人站在门边,门在这里的老家人示意下打开了,我跟雅婷进去了,他们俩没跟进来。这里比刚才那间小,也有一张桌子,但就一张椅子,就看房子中央,三姨娘一个人跪地下,看到雅婷进来正想说什么,但一看到后面的我,抖了下就把头低下去了,我跟雅婷到桌边,她让我坐下了。
雅婷走到墙边拿了条鞭子,走到三姨娘身边,二话没说‘唰!’的一下抽在三姨娘背上,痛得三姨娘趴在地上直抖。
雅婷开口说:“脱光了!”
三姨娘撑起身子看着我,正要开口说什么,雅婷扬起鞭子,对着她的背就是一顿猛抽,‘咻!咻!咻!’的鞭子声,还有抽在三姨娘背上的‘啪!啪!’声一直响着。
三姨娘再也忍不住惨叫起来:“啊~~唉哟~~啊……”
雅婷抽了十来下终于停下来,这次说得更简单,只一个字:“脱!”
三姨娘这会背后、衣服都被抽得是一条一条,她咬着牙跪在地上,开始脱着衣服,破烂的旗袍被她褪到腿边,菊黄的肚兜被丢在地下,两个大奶子真让我长见识了,比我头都大啊!
三姨娘两手捏着底裤,又想开口,雅婷举起鞭子,‘唰!’的朝三姨娘的奶子扫去,‘啪啦!’一声,整齐的鞭印在三姨娘的奶子上出现。
雅婷打得极准,以三姨娘两奶头为基准,一条红线向左右延伸着。
三姨娘用手撑起身子,把底裤跟旗袍从腿上褪去,操!她底下的毛浓得跟什么似的。她脱光后又自动跪了下来,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我想是痛的吧!
雅婷走向墙壁挂回皮鞭,拿了根短棒跟一根竹片回来,将短棒交给三姨娘,说:“两手拿好了,举高点,我没让你放下,你就给我举着。站起来!”
‘啪!’的一声,雅婷用竹片打着三姨娘的屁股,很轻,雅婷应该没用力,大屁股蛋上只有浅浅的红色。
雅婷走到我身边将竹片放在桌上,来到我身后用双手帮我按摩着肩膀,对三姨娘说:“烂婊子,别说我不念姐妹情份,给你次机会,说说你做了些什么吧!你要不老实交代,还犯傻想遮掩什么的话,就别怨人了!”
三姨娘两手举着短棒,两个大奶子在胸前晃啊晃的,开口说:“是我不好,嫌老爷没安慰我,给下人偷听了去,趁机强暴了我。是我下贱,给人奸了没跟大姐说,又跟奸我的人继续来往,我沉迷这肉体快感,被人威胁,一而在、再而三的将家里的金钱往外偷,如今更被人威胁,要我跟他们走。我早就后悔了,被姐姐发现,我很高兴,终于不用再被他们威胁了。姐姐你打死我吧!那个管帐的师爷,最不是东西,姐,我死了你要帮我报仇,千万别放过他,来生我做牛做都马会报答你的。你别跟爷说我的事,要不然小珍她们三姐妹没法做人了。”
说到这,三姨娘哭得是唏哩哗啦的,两个奶子抖得是一上一下的跳着。
我听得是蛮可怜她,看着她大奶子乱跳,小弟弟是很兴奋,但想到她对我娘的不敬,还有她对小兰的苛薄,我就来气,开口说:“贱人,你当我是死人不成?操你个烂屄!做出这事还想瞒爹?”
她两手高举不敢放下,就这么直挺挺的跪下来说:“小威少爷,你罚我吧!你想怎么出气都可以,放过小珍她们吧!”
我有两个姐姐,都三姨娘生的,一个叫方如珍、一个叫方如玉;我有两个妹妹,三姨娘生的叫方如兰,四姨娘生的叫方碧娴。
我听她这么一哀求,想起如兰来,她跟我同年,我们只差几天,从小跟我最好,记得我开始跑东、跑西到处玩的时候,她总跟着我,一直到我十三岁,小兰进门后,她才突然没再跟着我。
想到这,我是更气,拿起桌上的竹片走过去说:“你个臭婊子,你那两女儿跟你一个德性,这当口怕是早让人操烂了,有什么好放过的!你给我老实说,如兰后来为什么都没来看我?操你个臭屄!”说完我顺手就一竹片,‘啪!’的一声抽她的奶子上。
干!谁叫她奶这么大,在我眼前晃啊晃的。不能摸?操!我打可以吧!
她被我正面一竹片抽下去,整个人往后就倒,我没反应过来,雅婷冲过来打了我屁股一下,哇!那个痛啊!
她扶起倒下的秀珠,我这才醒悟过来,刚才这一抽我是早有预谋,抽出去我没考虑到自己有功夫,忘了惦量力道,虽没用全力,可三姨娘这普通人哪吃得消啊!再加上我打的是她最软的奶子,该死,她被我抽晕了,左边的奶子被打个正着,这会已经变青了,血水像汗似的往外冒着!
我愣在那看着三姨娘的奶子,不知说什么好。这杀人不过头点地,好歹她也是我三姨娘,若真是罪大恶极,妇道人家,搁猪笼里往江一扔也就算了,操!这会奶子快被打爆了,这……这怎么办?
雅婷又打了我一屁股,这会没刚才那么大力,说:“少爷,你是想她死还是怎么着?刚才还说能体谅她一个人难过,偷汉没什么,这一会用这么大力,老爷最爱的奶都被你打烂了,看你爹回来你怎么交代?赶快帮她揉揉吧!”
我小心地捧起三姨娘那发青的奶子,嘴里嘟嚷着说:“还不是你害的,我看你这么乱抽,从前到后的,你又把竹片放我边上,这么大的奶子在我面前晃着,我哪忍得住啊!”按照雅婷教的方法,轻轻揉着这只可怜的奶子。
雅婷站起来用脚踢了踢我屁股说:“小屁孩,教你功夫是白教的,我出手的鞭子哪次用力了,你以为秀珠是少林和尚啊?我要是使力了,她就少林出来的铁布衫、金钟罩,我也能给她抽烂,你瞧瞧她的背,还她那只好奶子,有跟你这烂奶子一样变黑吗?”
我哑口无言,小心地帮三姨娘医着她的烂奶子。
雅婷说:“好吧!秀珠就给你了,我回房去帮她找点药,不赶紧上药,以后她这对奶就成了黑白无常了,你爹回来那有得瞧了。对面两个你说怎么办吧!我让底下人去办就好。”
我说:“师爷这祸根剪了吧,让他尝尝好味再送他走;那傻大个先留着吧,饿他几天,我一会再想想该怎么办他。”
雅婷听了就往外走,到门边时回过头说:“秀珠这人是喜贱的,一会她醒了别给她好脸色,该打你就打,记得别真使力,你越是打她,她是越服你,懂吗?别一会她骑你头上,拉屎、痾尿了。”然后她就出去把门关上了。
又给三姨娘奶子揉了会,我看她淤积的血都给我散得差不多,再揉也没多大用处了,站起来看她躺地上的身体,白净净的,除了腰粗点、脚板大了点,四十出头的人算不错了,干!怪不得那师傅愿意为她玩命呢!
我把三姨娘从地上抱起来放到桌上,(没办法啊,这里没床啊!)从地上捡起了竹片挥了挥,‘飕!飕!’的响着,我看到三姨娘身体抖了一下,我心又气了起来,想着:“操!你个老骚婆,醒了还给我装死,要少爷把你抱上抱下的,好样的。你喜欢装是吧?我打到你不用装,我倒要看看是你行还是我行!”
我走到三姨娘旁边,把她两脚打开看了看,屄毛真浓!这会打开了腿,屄还是看不到,我将竹片放在三姨娘的肚子上,走到墙边拿了两卷麻绳,看着各式各样的皮鞭在那吊着,我心想皮鞭力道我不太行,别又给我打烂哪儿了,于是选了个拂尘,就回到三姨娘旁边,哼!她还装着呢!
我用麻绳将三姨娘的手脚分开,绑在桌子的四个脚上,这张桌子小了点,她两条腿从膝盖开始垂在桌面下,两手也从左右超过桌面。绑好后我从她肚子上拿起了竹片,又挥了挥竹片,然后轻轻的拍着她的脸,只看她的睫毛不停地抖着,我将竹片顺着她的脸往下移,从脖子来到了她胸前,用竹片轻轻戳着她那没变色的奶子。
然后我用竹片压着那黑黑的奶子,她身体抖了起来。
她终于受不了了,睁开眼睛对我说:“小威,三姨娘错了,三姨娘不敢了,你饶了三姨娘吧!”
我理都不理她,扬起竹片,对着她好的奶子打下去,‘啪!啪!啪!啪!’的声音跟拍手似的,真好听!
就听她在那“噢呜!噢呜!噢呜!噢呜……”的叫着,身体在桌上一跳一跳的,看到她的奶子整个变红,奶头挺得大大的,我转移目标来到她的腿边,白白的大腿在我把竹片碰上去时,轻轻的抖着。
看着她细白嫩肉的腿,我想起如兰来,‘飕!’的一下我抽在她大腿内侧,“唉哟喂啊!”她发出惨叫。
我说:“让你叫!赶快说,如兰为什么都没来找我?你个死臭屄!”
‘飕!’的一声我又抽在她另一边的腿上,她拼命地踢着她的腿,身体在桌上弹着,可惜只是让麻绳勒得更紧。我又是一竹片下去,她惨叫着说:“唉呦!别打了,我说、我说。”
我等了会没下文,再一竹片打下去,“噢呜!”就听她哭着说:“是我,是我,是三姨娘不好,我妒嫉小兰妹子,你跟她好,所以我不让三丫头找你。小少爷你饶了我吧!我回去就让丫头去你那,你别再打啦,求求你啊!小祖宗啊!”
我拿竹片在她大腿划着说:“你为什么要去偷汉子?你这傻屄,跟人跑了又能享受多久?那傻大个对你倒是有情有义、加有性啊!你们跑,能跑到哪?这乱世的,他靠出卖性命维生,一个闪失交代了,到时你这个又老又丑的,拿屄去卖都没人要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