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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到了十九岁，美宝在没有什麽特别营养的情况下，靠吃
猪油炒头菜和腐乳豆酱拌饭，渐渐地长成一个发育很丰满的女孩，乳房间胀痛，
把短至肚脐的衣服架得更高。

住在头房的包租婆一见她走进厨房淘米，就盯着她看。然後有一天，美宝听
她跟尾房的四姑说∶“美宝那麽大，肯定让人摸过！”

美宝一低头，眼泪就簌簌地像两根线，滴进混浊的糙米水里去。

她是让人摸过的，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但是她不能说，连母亲也不能说。因
为，那人是她老爸。

第一次，老爸走上她的小阁楼，是在夜里，妈妈可能已经睡熟了┅┅

那夜功课不多，美宝草草做完就嘘了一口气。极早地上了床，闭着眼睛想了
一会儿白天跟同桌打架的事┅┅

她在床上转来覆去，想着如何报这一箭之仇┅┅

她一边想像着同桌的狼狈相，一边无限快意地入梦了。她一点也没听到竹梯
子被踩得吱吱作响，有人在黑暗中一步一步地上来了。

阁楼低矮，黑影高大，黑影只能猫着腰向她床前摸来。他一伸手，一把抓住
她盖着的印有花猫儿的小被往窗口方向用力扔过去，然後双腿跪上床沿，用两只
大手捉住她两只正在发育的小乳房，用力地搓、拧、揉。

美宝痛得张开了眼睛。她虽看不清黑影的脸，但从身上的汗味和嘴巴喷出的
烟酒气嗅得出这是谁，因而她叫不出声，她怕被母亲知道。母亲终日直直地躺在
下面的大床一角，夜里特别容易醒。

那大手越来越粗暴，越来越放肆，继而掀起衣服伸进她身体里去。那白天拉
过麻绳、在车把上磨出了厚茧、在秋天里又爆出裂口的手，在美宝娇嫩无比的肌
肤上纵横把玩，如同捏弄一只绵羊一般，而美宝已是痛得死去活来。

她咬着被角轻声地哭泣，她的忍受和惊骇令他步步得逞和满足。他完全是一
只禽兽，把女儿的花睡裤呼地拉了下来。

当他污秽和焦黄的手探向美宝一直封闭着、不曾开启的部位时，那种如利器
戮来的痛感尚未发生，已占据了美宝的灵魂。她不曾试过，但也许是天生，或许
是前世的女人的痛楚，令她全身蹬直，双腿合并，每一个毛孔都关闭起来。

“不要呀，爸，不要┅┅”她小声地求饶。

他非但不住手，还把枕头压在她脸上，膝盖跪着她的手臂，然後用食指和中
指插进她的阴道，她痛得不顾一切地尖叫一声。

那一瞬间，她想起明天打算要削尖用来对付同桌的那支铅笔头，这会儿就悬
在黑暗中，她预感它马上就要戮下来了。她已是火辣辣地痛，再也无法承受了，
便失声大叫起来。

爸果然被她吓退了。他临下阁楼时拧她的腮和耳朵，她在耳朵嗡嗡作响的同
时，听到下竹梯子的吱吱声响。

她再次流下泪来。一定知道的，她想。她伤了妈。

几年过去了，美宝出落得丰满异常┅┅

【完】